第二章 我是你哥哥
刘小备对筱悠竖起大拇指，说道：“说你聪明，真不是一般的聪明！广泛地来说，我是卖保险的，只是我的保险不同，我是保爱情和性福的险。”
芳颜和杨亦都听地一愣一愣的。
刘小备故作神秘地冲李警官一笑，凑进了李警官，小声说道：“这是个秘密，安全套本来就是保安全的，所以，我这个不能声张，我有一套特别的，限量版，用了之后，想怀孕的，保证成真！而且，我们的安全套，可是‘不行也行’牌！”
“筱悠，这么巧？你也在这？”刘小备一开口就后悔了，这话说的太不显水平了。
刘小备很是好心地没有把杨亦摇醒。
刘小备这话叫李警官的老婆扑哧地笑了，但是李警官明白刘小备到底说的什么。
刘小备又凑了凑耳朵，用力地贴在房门上。
“姑娘果然天资聪慧！这么好的姑娘却在这里被老板娘剥削，早过了下班的时间了，还要站柜台，难道不知道员工要吃饭吗？”刘小备义愤填膺地说。
杨亦无可奈何般，说道：“她自从进了这个门，就开始哭，什么也不说，一直哭到刚才累了便直接躺下睡觉了。至于哪里受伤了，谁伤的，我就都不知道了，你还是等她醒了好好问问吧。”
李警官这才放了刘小备。
“我是孤儿了，那是因为他们不要我了，他们说从今以后，他们这辈子就没我这么个女儿了，让我从家里出来，自生自灭。”芳颜说到伤心处，又抽搭抽搭地落起了泪。
刘小备拿出自己最帅气的步法走到了筱悠面前，只可惜，他走过去的时候筱悠一直对着手里的一朵花，眼睛抬都没抬。
可是，当刘小备看见女警官模糊而又含义深刻的微笑时，顿时来了精神，想道：大丈夫，岂能在美女面前失手？
曾经有个男生追她，可惜，她对那男生没有好感，无奈人家对她穷追不舍，她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，叫上几个姐妹，差点把那男生强|奸了。可怜那男生当时还是个纯洁的娃娃，愣是叫她吓的一年多不敢和女生说话。
杨亦虽然嘴上不饶小备，心里倒也是没有想法。当时刘小备抱着床被子站在杨亦面前的时候，笑着说：“人家现在是孕妇，我不能做诱引孕妇的事。”
李警官笑也不笑地说：“是挺巧的！你干嘛见着我就走啊？你最近做了什么错事了？”
谁知筱悠一听，却乐呵呵地笑个不停，一边笑一边说：“到看不出来，你这人这么幽默。”
刘小备心中唏嘘，难怪不要小孩，这样的女人能留几年自由就留几年自由。不过，这李警官到底什么意思，刘小备心中琢磨不透。难道，他至今还没发现那个“限量版”的秘密？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怎么会突然翻山越岭地来看我？”刘小备尽量语气轻松。
李警官一听，眼睛一睁，怒道：“你糊弄谁呢？什么东西这么贵？你真当我是二百五啊？”
刘小备看着李警官夫妻俩离去的背影，脸上笑眯眯的，美的倒不是李警官的老婆终于怀孕了，美的是筱悠旁边的那彪形大汉终于消失不见了。
刘小备真是害怕这女子忽然本性突起，不然也不会从半个千里之外跑到刘小备这里来。
刘小备和杨亦都等着芳颜的答案，都使劲在心里做着准备，指不定这与众不同的小女子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来。
“什么？”这回刘小备和杨亦真是大跌眼镜了。刘小备心里哼哼地想道：我就说，这个小妮子不会这么省心。
刘小备和杨亦只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，直到杨亦示意刘小备赶紧过去安慰，刘小备这才坐到芳颜身边。
芳颜看了看小备，含着眼泪问：“小备，我问你，你到底爱我吗？”
刘小备从包里取出一盒套套递给了李警官，看起来与其他的没什么不同，然而事实上，里面一半的套套都被刘小备用针在中间戳了个洞。
刘小备说：“这么点事值得你爸妈赶你出门，跟你断绝关系吗？孩子是谁的就和谁结婚去，不想要的话就去医院轻松三分钟去，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？”
杨亦说：“我就是看看你到底回来没，敢情你得配火箭当坐骑，整天有这么多十万火急的事。而且你那些分布在各个城市的女朋友们也就不用千里赶来，就为了哭一通鼻子，结果你还没看见。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，她不知道我住哪里。”刘小备以为杨亦在骗她。
刘小备赶紧岔开话题，说道：“你看，我连我这么机密的工作都告诉你了，你能否作为回报让我请你吃顿晚饭呢？”
“不会吧？”杨亦大叫道，“怎么说你也得和她住一间，凭什么和我一间？”
刘小备支吾两声，暂时还不想对筱悠说实话，于是就说：“你可能暂时不能理解我的工作，我从事的工作具有一定的秘密性、隐私性。”
刘小备从筱悠那里匆忙地往家里赶，一路上心里还在盘算着该如何应对。
刘小备赶紧又拍拍芳颜的头，说：“好了好了，我们讨论孩子的事。你想怎么办？”
就是这个女生，长着一副迷人的面孔，有着一颗坚如磐石的心，做事乖张，想往哪就往哪，谁也拦不住。
刘小备一看见那么大的一个行李箱，一身冷汗出来了，心道：完了！
忽然啪的一声，门开了，刘小备顺势往前倾，整个人都栽到了杨亦的怀抱力。
芳颜一听，眨巴眨巴眼睛，愣是好久才听明白。这一明白，哭声更大了，哇地一声，抱着刘小备就喊哥，这妹妹，算是认下了。
就这样，刘小备将一盒“限量版”安全套卖给了李警官。
不过也好，倒是真的可以不求同日生，但求同日死了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刘小备心里疑惑着，这是战争已经结束，还是还未开始？
“难道你不是？一看你心灵手巧的模样就知道是了，我刘小备看人，从来不走样。”刘小备心想，你一直在这里站柜台，不是员工难道是老板娘啊？
奇怪，没有摔桌子的声音，也没有砸场子的气势，更没有杨亦兄弟鬼哭狼嚎的惨叫。
李警官微微点头，忽然又说了一句：“我们是来买孕妇的防护罩的。”
筱悠又笑了，眨了眨眼睛，说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这里的员工？”
“哦？还有哪些？说来听听。”刘小备忽然来了兴致。
刘小备看了看杨亦，又看了看芳颜的行李箱，说道：“看来，从今天开始，我得和你住一间房了。”
其实，刘小备并没有回去取套套，他在外面四处晃悠了一圈，还不失时机地调戏了几位良家妇女，然后买了一根针，就回来了。
李警官看似有些心动，但是还不能完全相信刘小备。
刘小备这么一听，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“你不就是上次在这跌倒，后来还买了一束花的顾客吗？我这人记性好。你叫刘小备是吧？”筱悠因为刚才一阵笑，两颊微红。
虽说刘小备对自己对付女人的办法胸有成竹，但是一想到来的是二姐芳颜，多少还是有点心悸。
晚上刘小备躺在床上的时候仔细想着自己这毕业后的两年，忽然越发觉得自己伟岸起来。虽然在哥们面前撑着面子说自己有三个女朋友，实际上，一姐雪睿他已经有半年多没见了，而和雪睿一年半的交往里，手都没牵一回。雪睿实在是太腼腆了，和刘小备的见面机会又少，每次见面，两人总是眼神多过话语。雪睿也是唯一一个能叫刘小备沉默的人。而芳颜，除了最近问过刘小备是不是爱他以外，平时也是放任自由的。目前和刘小备走的比较亲近的也就是才相识两个月的三姐云清了。
可是，刘小备就是刘小备，不但不会说出这么安慰人的话，还非常懂得落井下石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叫他用安全套吗？”刘小备张口职业性地问了一句。
杨亦指了指沙发，说：“我啥事没有，我看她倒是伤的不轻。”
黑暗中，小备一脸惊讶的神色，说道：“难道你认为那些都是毛病？那年拎水瓶，是一心想着帮你杨亦和那女孩牵线，谁不知道你暗恋人家很久就是不敢表白啊？大二那年的那场恋爱，你也知道，是那女生追的我，被她牵着手，我真是什么感觉也没有，回到宿舍使劲找感觉，结果没找到，就找到了细菌。那次第二个和第三个女朋友吵架，我谁也没帮，我帮理来着，确实是她错了，因为这事要分手，我也没啥说的。大四那年的横幅，哎，我就是想安慰一下因为失恋整天借酒消愁的哥们。杨亦，咱们这么多年的哥们了，我说句实话，我可能因为爱过的女孩太多了，现在我看见哪个都好像不爱，又都好像爱着……”
刘小备拍了拍芳颜的肩膀，温柔地说：“乖，发生什么了？告诉我，就算天掉下来，不过碗大块疤，而且也是砸我脸上。”
李警官眼睛转了几圈，想了想，终于说道：“好！那你的限量版就卖一盒给我吧！”
刘小备真是心虚啊，这个问题前不久芳颜刚在夜里问过，现在又问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刘小备但凡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，此时看着芳颜那张满是泪痕的脸，就算从未谋面，也一定不忍心叫美女失望。
刘小备一阵心虚，但是嘴上还嘴硬地说：“开什么玩笑，没有比我再是良民的良民了，一心为着祖国人民着想。”刘小备这么说着的时候才注意到李警官身边还站着位美女。
“不，不，我卖东西，这东西有未雨绸缪的功效。”刘小备又解释说。
其实，刘小备根本不知道这样做结果是什么，这也是他销售套套以来第一次忽悠，虽说平时刘小备都要耍点小聪明，可是这种伪造安全套功能的事情绝对没干过。
该来的总是要来的，刘小备只是后悔自己当初一心软就答应了做她的男朋友。
“等等！”刘小备满脸严肃地用手制止了杨亦的的话，说道，“现在得来解决更严重的。我说芳颜，你怎么能认为套套会影响感觉呢？这是非常不科学的论断！你知道套套分多少种吗？你知道这些种类之间厚薄的区别吗？你知道每个不同系列的套套都在追求什么吗？那就是你们这些只顾一时快乐的人的满足，在做这些的时候还要考虑为你们承担责任！我身为一名套套推销员，我觉得，我非常有责任对你进行思想上的根本教育。”刘小备义正严词地说着。
到了家门前，刘小备没敢开门，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地听里面的动静。
刘小备不相信地问杨亦：“你是说，她伤了？她来这里就只是哭哭？什么也没干？”
“节哀吧！相信他们二老也不希望你现在这样悲伤。”刘小备说着安慰的话。
刘小备一听，完了完了，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竟然有自己的店，要么是大款情人，要么是有大款老爸，可是不管有哪一样对刘小备来说都不易。刘小备只希望她是个年轻朴实，家道一般，惹人怜爱的女子。
“爱情这玩意啊，得配安全套啊！”刘小备想到最后，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就呼呼大睡了。
“哇……”忽然一声大哭。
“我，怀孕了。”芳颜最终还是说了。
不过，刘小备心里也犯嘀咕，这事如果就归在他那几个小洞上看来也不是十分准确。但是，归根结底，刘小备明白了一件事，那就是，安全套，也有不安全的时候。又但是，不用安全套，就更无安全可言。就像婚姻是爱情的坟墓，可是没有婚姻，爱情就死无葬身之地。
芳颜看了看刘小备，又看了看杨亦，话还没出，又哇地一声哭了。
“不要考验我处|男的名节！”刘小备也大声说。
筱悠似懂非懂地看着刘小备。
可是李警官却不让，赶紧拉住了刘小备，用的力道还不小，到底是做警察的，一下子就把刘小备甩了回来。
刘小备一见有戏了，赶紧趁热打铁地说：“你就当试试对你又没坏处！反正你也是要用的，就一般的和限量版的都是用，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嘛！”
杨亦只是砸了下刘小备的头，说了句：“得了，女朋友整成了妹妹，这关系得扯一辈子了。”
可是，芳颜却遇见了到她们那个城市签合同的刘小备，便在刘小备面前做了快半年的乖乖女。
芳颜委屈地看着刘小备，缓缓地说：“关键是，我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。”
“哎哎，别这么着，就是你求死我这回我也不管了。”杨亦以为小备要求他。
刘小备碰了碰旁边的杨亦，小声说：“哎，你说哥们我是不是有毛病？我怎么就没想到在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之前和芳颜有个孩子呢？不然，明年，我就升级了。”
这世上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，李警官若是知道就因为刘小备的几个小洞就圆了这几年的心愿，该多懊恼啊？这么点小伎俩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？
刘小备这才注意到芳颜正趟在沙发上呼呼大睡，刚才一直紧张是不是有战事发生，这回发现了芳颜才发觉有隐隐的打呼声。
不过李警官竟然没有继续追究刘小备的过错，反而带了点笑容地拉过身旁女子，对刘小备说：“这位是我老婆。”
“哎，你会这么说我也是理解的，不过，人既然不在了，你就不要想太多了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要紧。”
杨亦索性一翻身，说道：“大一那年，你帮一个女生左手拎了两瓶水，右手拎了三瓶水，一路送到宿舍，结果，你告诉人家你叫杨亦。大二那年，你第一次谈恋爱，还是女生主动牵你的手，完了回到宿舍，你一个劲儿地研究到底牵手时会造成多少细菌传播加速。大三，你谈第三个女朋友，结果第三个女朋友和第二个女朋友吵架，你帮第二个女朋友，于是再次分手。大四那年就更搞笑了，你五段恋情结束后，竟然搞了个横幅，拴在学校的香樟树上，上面写着：毕业的朋友，今天你失恋了吗？还有毕业以后……小备，说不完了，你就是个怪胎。”
“强生的，没办法的事。咦？你认识我？”刘小备心里一乐。
芳颜听刘小备这么一说，放开了刘小备，脸上挂着泪痕，停住了哭声，问道：“谁说他们不在了？”
刘小备得意地说：“我这么跟你说吧！有句话说，别以为你能写几个字就是韩寒了！这话换到推销界就得这么说了：别以为你卖了几个套套就是刘小备了！明白了吗？”
“不错，但是我知道你住哪里，刚从车站接她回来，刚才打电话就想告诉你的，看你有十万火急的事，兄弟我不想叫你分心。可是，现在，你得回来了，我顶不住了。”杨亦依然压着嗓子说。
刘小备也看了看杨亦，然后对芳颜说：“行了，哭的差不多就行了，哭多了效果就降分了。别拿杨亦当外人，你看你这行李都来了，以后也是要和他朝夕相对的。说吧，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刘小备猛地回过头，想装聋作哑地当作没看见，拔腿就走。
筱悠笑了笑，漫不经心般地说：“这店是我自己的。”
刘小备还没说完，筱悠惊奇地说：“私家侦探？”
刘小备和杨亦一听，顿时泄了气。
这下子刘小备和李警官的脸对着了个正着，刘小备不得不哈哈地笑着说：“哎呦，这不是李警官吗？怎么这么巧？”
刘小备这几句话一出，加上他大模大样坐在凳子上，倒真是给李警官给镇住了。
李警官半信半疑地问道：“难道你真的有与众不同的？”
刘小备正寻思着怎么解围，手机响了，还是杨亦打来的。
春天的夜，昏暗混浊，叫刘小备心神不定。
“哦，难得李警官都能有空出来逛商场，那就不打扰二位了。”刘小备急着脱身。
杨亦看样子是要睡着了，迷迷糊糊地说：“你毛病的事多着呢！”
刘小备略略失望地走了过去，脸上却依然满面微笑。
刘小备本来已经拉开身架把脚迈了出去了，一听这话立刻停住了，心里那个美啊，于是对着李警官，哈哈地笑了几声，连连说着恭喜。
这时刘小备说话的语气就大不相同了，抬头挺胸，连眼神都敢斜了个角度。
刘小备脸上稍稍有些失落，筱悠却忽然问道：“对了，你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“但是我是爱那个人的，我们是网上认识的，只见了一面，我没有问他叫什么，是哪里人之类的问题，也没要联系方式。我们一见面，彼此都有感觉，就……可是现在，他消失了，找不到这个人了。”芳颜一半委屈一半肯定地说。
刘小备说完，一看筱悠那张脸就后悔了。对这么一个纯洁的女孩，第二面就请吃饭，这手法不对。
刘小备进了屋，先就四处巡视了一翻，发现什么都没有移位，心里终于放心，然后转身看了看杨亦，关切地说：“别说兄弟我不照看你，说，伤到哪里没？”
刘小备和杨亦转脸一看，芳颜已经被他们吵醒，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刘小备哇哇大哭。
刘小备定了定神，说道：“芳颜，你现在肚子里带着莫名其妙的男人的孩子到我面前来问我爱不爱你，这不是打我一巴掌还问我舒服不舒服吗？芳颜，咱们不管以前如何，今天，我得跟你把话说清楚。从今天起，你就是我妹妹，我铁定好好照看你！有什么事，哥扛着！”
芳颜二话不说，扑到刘小备怀里，哭声更大了。
本来，刘小备就是本着多认识一个美女多条幸福之路的标准。可是，他躺在床上想自己这不不亚于戎马一生一般的两年时，脑子里全是筱悠的影子。
刘小备对那女人只斜了一眼，但是凭刘小备的判断，这女人不是善男信女，看那副美得带上妖气的身段就知道了。不过刘小备没有多想，如今站在李警官面前竟然还敢对女人多想几分已经是大错了。
“我是孤儿了，我现在是孤儿了。”芳颜半天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刘小备再次返回警局的时候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的迟疑，刘小备想，我能这么做吗？这合适吗？
不应该啊？刘小备心里嘀咕，芳颜这女子，怎么会为了那天晚上的一句你爱不爱我的回答就伤心成这样？难道心灵变异？最近变异的东西太多了，再说，女人的心，海底的针眼。
“没有想那么多，当时没想到会发展成后来那样。再说了，带那玩意儿妨碍感觉。”芳颜楚楚可怜地说。
刘小备高兴地笑了，欲擒故纵地说：“既然是限量版我不可能一直带身上啊，毕竟，像你这样要求的人不多啊！我这就回去给你取去，一会就给你送来。不过，因为是限量版，一盒两百五十元。”
刘小备一听，拍芳颜的手顿住了。半年前认识芳颜的时候她父母都还健在，不过半年时间，难道同时双亡？
可是，刘小备万万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狭路相逢。
这女子这副模样出门，显然是投奔刘小备来了。
芳颜说着，用眼角又斜了斜小备和杨亦，这副模样，实在不像当年刘小备认识的芳颜。
李警官会意地看着刘小备，刘小备还不忘邀功，拍了拍李警官的肩膀，说道：“好好照顾嫂子，争取生个‘限量版’的孩子出来。”
话说芳颜当年可是一位以拳脚风靡整个小镇的头号花王。
刘小备本来还想多和李警官说两句话，结果李警官见他连限量版都说了出来，指不定刘小备还会说出什么来，挽着老婆就走了。
“她带行李没？”刘小备忽然问。
杨亦指了指墙角。
芳颜依然死死地抱着刘小备，哭着说道：“他们就是想我这么悲伤，他们就是想看我笑话，他们从来没把我当女儿。”
芳颜小声地说：“因为我做了在他们眼里大逆不道的事。”
刘小备慢慢说着，杨亦的呼声却忽然传来了。
当天晚上，刘小备安排芳颜住在自己的房里，自己和杨亦挤一床。
刘小备顺势就接了电话，杨亦小声地在电话里说：“赶紧回来，二姐来了。”
刘小备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，杨亦赶紧拦住了他，说道：“我说小备，其他的话以后慢慢说，以后时间长着呢，有你教育的时间和机会。”
“哦，原来你是卖保险的。”筱悠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果然是诡异的女子，刘小备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，小心地问：“那他们为什么不要你了？”
杨亦帮腔说：“刚才你自己说的啊，你说你是孤儿了。”
刘小备一下子又捏了把汗，说道：“你别急啊，看在你是人民警察的份上，我五十卖给你。”
筱悠，那个美丽清纯的像夏日荷花一样的女孩啊，刘小备此时说到爱这个字，又想到她了。
“那你现在要这个孩子吗？其他的也不多说了，先想想怎么处理这孩子吧，这事拖不得。”杨亦在一旁说。
芳颜看着刘小备，也说：“就是，反正错误已经犯了，而且死无对证了，我现在只想叫肚子里的孩子死无全尸。我怎么这么命苦？谁给了我这么保守的思想啊？”芳颜说着又哭了。
芳颜听刘小备这么一说，立马停住了哭声，但是眼角那眼泪却是真真的，叫刘小备看了心里有几分不忍。不管牵过几次手，逛过几次街，怎么着也是做了小备半年女朋友的女人。
刘小备落座后，哈哈一笑，说道：“别人那里没有，但是不代表我刘小备这里没有！”
“就这事啊？”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。
刘小备站直了身子，一甩头，说道：“我说过要求你吗？你开门也不看看时机，我正在做战前准备工作，被你这么一搅合，革命又得晚成功几年。”刘小备边说边往屋里看。
李警官一脸迷惑地看着刘小备。